ISLAND_D.

他们从来都是遥不可及的虚幻梦想。

【无欢x花无缺】木棉

第一次产量,人物人物ooc,希望有小天使喜欢orz。
看完《无极》,一头栽进水仙坑,真的超好吃啊欢姐!!!!










“他是我一手养大的雪枭,生死由我。你既然敢碰他,就要做好断手送命的准备。”



第一章:

雪历六年,雪雍王麾下大将军光明战死于与南蛮人的最后一役中,北公爵无欢受命平定南方民心,且带将军尸骨回王城风光厚葬。
大将军光明身上只有一道致命伤,位于左胸胸口,形状似由弯刀所致。葬礼后,为光明换丧服的几个侍女皆于数日内相继失踪,原因不明。

北公爵无欢从西域买了一批歌姬送入宫城,雪雍王昏庸好色,日日醉心于歌女与美酒之间,几乎不理朝政。

雪历七年,北国大旱,重税之下百姓苦不堪言,怨声载道。北公爵无欢散财施舍米粥,以汤水之中的蛊虫迷惑人心,得了个贤爵爷的名头,暗中却在行招兵买马,收揽兵权之事。


极乐宫中,两旁火光闪烁,四面墙壁上刻着无数花鸟图案,有些还在花心和羽毛上嵌了宝石美玉,奢华至极。
正殿中央,鎏金羽翼宝座之上坐着的白衣美人逐把擦拭着金柄短刀。美人北公爵无欢,人如其名,无欢无乐,涉身江湖又浸润朝局多年,心思机巧善于谋略,世间万物皆可为其棋子,不信人心。

无欢喜欢人心甘情愿臣服在他脚下,臣服即为奴隶,背叛的下场只有死。他收服各方势力,薄唇下吐露的话语犹如剧毒的鸩酒。
“从则生,逆则死。”


世人皆道雪雍王昏庸,将得天谴,北公爵无欢是第二个大将军光明,受人尊敬拥戴。
鬼狼低着头站在极乐宫正殿羽座台阶之下说着近几日的消息,坊间流言也顺着口一起说了出来。无欢侧身靠在羽座侧面的羽刃刀鞘上,闻言,面上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,似是不为所动,可握着白羽骨扇的手却紧了几分。
鬼狼知道自己所说的戳中了无欢心里最敏感的部分,小心翼翼低着头不再言语。
半晌,鬼狼听见下人来报,说雪雍王召北公爵进宫。

北公爵入宫城不到半日,回极乐宫时脸色却是阴了几分。
无欢知道雪雍王虽然是一副昏君的鬼样子,实则却是只精明的老狐狸,想必他这次是察觉……或是忌惮了些什么,所以想要束服自己的手脚了。

次日,雪雍王昭告天下,北公爵此次平灾有功,数年来功绩不断,皇恩浩荡,皇家将于次年初春,赐婚他与长公主殿下。


无欢抬头瞧着壁画上雪枭,雪枭的眼角上镶着两颗碧蓝的宝石,就如他那徒儿的性子一般清冷。

“鬼狼,召无缺回家。”
无欢眯了眯眼,低声吩咐身后一身黑羽的奴隶,背着手独自走进阴影之中。
鬼狼唯唯诺诺答了是。


花无缺收到鬼狼的飞鸽传书时,他正在酒楼中与人饮宴。无欢放花无缺去中原江湖游历,他血洗了几个对极乐宫出言不逊的门派,同时也结识了一群古灵精怪的朋友。
纸条上的内容让花无缺的酒瞬间醒了大半,他握紧白扇匆匆与友人告了别,翻身上马向极北之地赶回。

花无缺到极乐宫时已是年末,一路上他听了不少近两年在北国所发生的事情,包括无欢贤爵爷的名头,他只是一笑。
他笑世人痴傻,给予些许恩惠便能传颂一个人的善好,可花无缺却清楚,无欢绝不是什么善人,也更不会做无利可图之事。

极乐宫中,花无缺站在羽座下对着上面支头小憩的人微微弯腰颔首行礼。
“师父。”
雪历五年时,无欢遣他下山游历,无召不得回,时至今日已有两年多未见。
花无缺自小长在无欢身边,可以说是唯一一个由无欢亲手带大的孩子。两年前无欢放他下山,与其说是游历,不如说是放逐。花无缺站在羽座下垂着眸子不去看无欢,像是一只被遗弃后重新找到家的幼兽,心中除了怨与委屈,还有另外一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
“嗯,回来了?”
无欢闭着眼应了一句,拖长的嗓音带着些妩媚与慵懒。
鬼狼带着个清秀的男孩儿从外而入,无欢缓缓睁开眼,看了眼花无缺,随即把视线转回到男孩儿身上,他轻声说了句什么,花无缺没有听清,可鬼狼却听得清楚。

他说,他瘦了。

无欢左手食指微扬,示意那男孩儿坐在一旁的圆凳上。

花无缺认得那孩子,男孩儿是在无欢第一次带花无缺去中原玩的时候,在一座青楼外捡到的,约莫着是哪个歌女所弃,无欢看那孩子眉眼间有三分像花无缺,便命鬼狼抱回极乐宫由侍女养大,只传授音律琴技,闲时解闷罢了。

男孩儿也是争气,天生一副好嗓子,所以经常被无欢招来唱曲儿,在极乐宫中也不至于被人欺负。他坐在圆凳上抱着琵琶,指尖轻拨,弦音倾泻。

“不执不念不尽兴,不嗔不痴不梦醒。”

“红尘荡荡,风徜徜,执他一执又何妨……执他一执又何妨……”

男孩儿的声音清脆,可今日唱的词却并不对无欢的口味。
无欢单手撑着头,袖口的羽毛流苏衬着他的脸更加迷人,世人说他无情阴险,可谁又知他的温柔全部给予了下面那个清冷的徒儿身上。
花无缺扇子上的杀招由他亲自教授,或者说他身上的每一分本身都是他手把手调教出来的;花无缺小时候害怕雷电,每逢暴雨他都会把他抱在怀里一遍遍吻他的额头当作安抚;花无缺游历江湖的第一年,他易了容貌一直跟在他身边,生怕他的小徒儿受到丝毫伤害;他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,但花无缺却每次都是个例外。

可他所做的这一切,都不曾让他知晓半分。

无欢嘴角扬起一个笑,他自嘲自己对花无缺的优柔寡断,他自嘲自己连爱都不敢宣泄。他侧头看向花无缺,正巧对上他的双眸,无欢突然想起浮雕上雪枭眼中的蓝色宝石,他是他的雪枭,他的珍宝,谁都碰不得。
无欢记起自己曾经在他体内种下的绝情蛊,近些年来蛊虫安分,也算是一种安慰。
他说:“就算是我得不到的东西…也绝不允许其他人触碰。”

花无缺不懂无欢眸中隐藏的感情,只能品的出他的师父心里有在意的人,他的师父与长公主的婚约是束缚,是障碍。
他的心疼了一下,伴着蛊虫的不安躁动,他不懂这是什么感觉,似是嫉妒、依赖,或者是……爱吗?
花无缺不懂,也不想细究,他的眸中闪过的只有杀意。他想,他的师父是天下最自由的人,既然和长公主的婚约是师父被迫接受的,那么长公主……就该消失。


—TBC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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